此间的情绪有了一些沉重。
余辰将瑶光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:“那我呢,有变化吗?”
瑶光想着什么:“当然是有的,没这么有城府,也没现在懂事儿。”
说着她的目光似是能够穿透院墙,看向远方,许久淡淡说:
“也是...变了。”
说到此,或许是道心的一丝缝隙,一串泪珠儿滚落下来,她仿佛很孤独。
余辰眼睛发红,他抬起手抹着湿润的脸颊,亦能感同身受,这一份沧桑不是百年,千年,而是十二万年,不可企及也无法想象。
“幸好有你!”淡淡的四个字像是温暖的被子,裹在了瑶光的心间。
“以后还有我,我会找你,把所有的故事说给你听,好不好?”
“啪!”充满愁绪的小院突然上演了家庭暴力,瑶光给了余辰一个毛栗子!
围绕在他们二人中诸多的神识一下子都寂静了,这是......。
余辰吸着气儿,揉着头不明所以地瞅着瑶光!
“然后再告诉我,你是如何一个一个的泡妞吗?”
噗嗤!圣图空间内倒下一片....。
小伞咯咯咯道:“这倒是个大问题,痛苦的经历再来一次,谁能受得了啊。”
余辰老脸一红,这是他的软肋。
或许有种后知后觉吧,大师姐为何总是偷偷地看着他们,这莫非就是...痛并快乐着....。
他缓缓站起身,想到了冥界,心里发誓:妈了个巴子的,这世上那么多人带着记忆重生,大师姐为何不行呢?
这话题终究还是留下了一半,等着逗乐了大师姐,随着余辰的离开,瑶光又再次落寞地看着远方。
小院子里又变得有些压抑。
她缓缓地伸出手,从胸前白皙之间拿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石,一只吊坠。
吊坠散发着一丝温和的白光,仔细看它渗透着全身。
随着玉指轻轻的抚摸,白光隐隐熄灭,原本光滑如玉的肌肤,逐渐松弛,她的手出现了一道一道的皱褶....。
青丝瞬间化为银色,白皙如玉的纤纤玉指变成了干枯。
手里多了一枚镜子。
瑶光深吸一口气,颤抖着、端着镜子....。
镜中,再也不是风华绝代容颜,也不是肌肤白皙如玉似雪,更没有透着红润模样。
她原本清澈的目光中甚至多了一丝浑浊,此刻没有了湿润,也没有了晶莹,只有无情岁月的痕迹与沧海桑田一般的萧瑟。
余辰又何尝真的走了,这一幕深深地印在心里,老大不小的人了,走出院子飞身与九空之上,陪着无忧无虑的小姑娘,两个人哭的稀里哗啦。
下一个瞬间,他已经来到了如是楼,对!冥界。
对于痛楚,现在又岂止余辰一人,玄煌羽此刻的痛,是不能手刃杂碎的痛,明明可以毫不费力,眼下却要亲手交给别人!
星月宫宫主,真的是好手段,在玄煌羽从体内空间离开的刹那,天界那边就使用了诸神镜!
这类似于纵横逍遥伞的功能,直接把玄煌羽召唤了回去。
要知道,除非是发生了特别严重的事情,天界才会使用诸神镜。
玄煌羽再一次对他的哥哥玄煌羲,充满了失望的情绪。
至于梵修罗等人则滞留于六界仙域,他们则按照既定的想法,去往造化宫。
天界接引殿中,玄煌羽纳闷,就算双元神牌触发了危险感应,但星月老贼又如何知道图蓝在他手中?
也就是说图蓝身上可能不止有一件特殊的法宝。
而当玄煌羽出现的时候,星月宫宫主宇天胜急切地冲了过来要人:“十三殿下,我徒儿呢?”
玄煌羽很不耐烦地随手扔了一只乾坤袋过去。
他有想过先斩后奏,但考虑到牵扯过大,也只能是硬生生将这只苍蝇咽到肚子里。
宇天胜阴鸷地瞅了玄煌羽一眼,拿着乾坤袋闪身而去。
也就在此时,一身锃亮银甲的四大殿尉之一的雷啸殿尉走了过来。
二人算是好友,自是随意。
“图蓝的问题已经让宇天胜摆平了,你这是白跑了一趟,那个少天尉呢?”
雷啸的话,说明真实的一面和报道的一面简直就是大相径庭。
玄煌羽早就了解了天界的这套作风,也不奇怪。
“跑了,没抓住!”
雷啸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搞不懂你这么上心干嘛,都是关系户,少天尉的罪名估计也快要洗清了。”
无数岁月,天界的关系错综复杂,就连雷啸与玄煌羽算起来,也是表亲。
图蓝和肆亥的事情到此为止,雷啸提醒道:“你手里的人也要赶紧撤回来,最近的风声很紧,上头正在严查私自下界的人。”
这又属于另外一个问题了,玄煌羽点了点头,对此他有了一个新的启发,那就是天界对余辰的恐惧,大过他们的预测。
就因为是九冥癸火嚒?的确很可怕,但天界完全可以选择以往的做法,一道圣旨,招安对方,给个虚名,就成了自己人,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?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