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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九章 纸花

  一个面容有些干巴巴的农夫一样的中年男子出现在这层的走廊里,脚步急匆匆得径直朝这里走来。

   当看到这男人时,刚才的年轻人一下站了起来迎了上去。

   来的男人就是赵有德,而这年轻人就是他儿子赵华。

   父子俩一碰头,赵华看了眼父亲抱着的那个旧包脸色有些怪异的问道:“爸,东……东西带来了?”

   赵有德点点头,立刻走进了病房里。

   这病房现在刚好只有一张病床上有人,上面放置着监护仪,上面是各种生命指标——心跳、血压、血氧等等,还有输氧装置。

   赵华也进了病房,然后悄悄关上了病房的门。

   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,赵有德拉开旧包上的拉链,慢慢从里面掏出一个东西,布满老茧的的手因为紧张竟然有些颤抖。

   一朵纸花。

   他从包里掏出来的东西是一朵纸花,就是那种用在葬礼上的殡仪纸花。

   可能是在包里被挤压了,纸花有些褶皱,但形态依然保持的很好。

   这纸花跟市面的略有不同,只有六个花瓣,并且此刻有三个花瓣已经发黄发旧,像是被水泡过又晒干的样子。

   看着手里的这朵纸花,赵有德脸色有些复杂。

   这一切都要从大概一周之前说起。

   那一天的深夜里,具体什么时间点他也记不清了,但肯定已经是半夜凌晨了。

   在房间里的赵有德和他老婆正在熟睡之中,就在此时一阵响声渐渐传来。

   这声音由小变大,由远及近,赵有德在半梦半醒之中也能听见了。

   “大晚上……搞什么鬼……”他咕哝一声蒙上被子。

   但这声音似乎不是被窝能够隔绝的,还在慢慢变响,到后来能够听得清楚了,竟是吹锣打鼓,还有唢呐的声音。

   而且那夹杂其中的乐曲声带着莫名的凄凉和低沉,竟像是哀乐。

   午夜三更,外面的动静像是一只丧葬队伍由远及近慢慢走来,从赵有德家的门前经过。

   恍惚间,半梦半醒之中的赵有德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了一个摩擦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刮了一下自家的墙壁。

   但是赵有德实在困倦得很,根本不想下床。

   但是那哀乐、锣鼓之声渐渐变小了,似乎正在慢慢远去,外面那只丧葬队伍似乎离开了。

   一切归于平静,午夜又恢复沉寂。

   第二天醒来,赵有德还是有些迷糊,心里想着昨晚那个莫名其妙的乐曲和送葬声,心说有大半夜去送葬的吗?

   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
   直到打开大门,他才恍然,自己家外面根本没有什么路啊!

   他家刚好坐落在村庄东北角,通往村子的乡道还在南边呢,自己家边上就是些土坡,再远点就是农田了。

   什么送葬队伍会从这里走?赵有德觉得自己昨晚一定是做梦了。

   就在这时,他眼角忽然瞥见围墙边上落着一个东西。

   他慢慢走过去,将其拾起——一朵纯白色的纸花。

   他当然认得这种东西,葬礼上经常见到的纸花,稍微有些不同的是这纸花只有六瓣,干净纯白。

   他抬头看了看,就在围墙的上边,有一处灰色的痕迹,像是被什么东西刮擦了一样。

   他想了昨晚听到的那个刮擦声,顿时迷惑了起来。

   不是在做梦?

   赵有德皱着眉抓着头,思考不明白。

   但是手上这东西他不想留,毕竟是丧物,留着不吉利,他打算拿去扔了或者烧了。

   但就在这时,他一转身忽然间看到一条飞快的黑色影子从自家院子旁蹿出来,同时一阵鸡叫哀鸣传来。

   他脸色陡然一变,似乎猜到了那黑影是什么东西,顿时怒气上涌嘴中骂骂咧咧的追了上去!

   “又是这条死狗!”

   赵有德撒开步子追着那道飞快的黑影,手里的纸花都忘了扔掉。

   那是条黑色的野狗,而且嘴里还叼着一只母鸡,正是赵有德家养的,此刻正被咬住脖子奄奄一息发出最后的惨叫。

   这条狗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村子里了,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,几乎已经成了村里人尽皆知的一个祸害。

   每次出现都会掐死或者叼走村里养的鸡鸭鹅等禽类,有几次还差点伤人。

   可偏偏这东西还精得很,好几次捕杀都被它逃了,甚至下毒都没能干掉它,那些饵料尝都不尝。

   村里头都有人怀疑这畜生是不是都成精了?

   跑了没有多远,赵有德便停了下来,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喘着粗气,跟这狗东西比脚力实在是不大可能。

   看来得找个人专门解决一下这畜生了,赵有德在心里不忿得想道。

   这时那野狗叼着母鸡,还回头望了一眼。

   累的直喘气的赵有德看那野狗的眼神仿佛在嘲弄自己一样?

  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,但他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得骂道:“草忒娘的!叫这野狗死球了!”

   这是气话但也是真话,就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,他瞥见拿在手里的那朵白色纸花突然发生了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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