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路朝歌起来的很早很早,他穿好衣服之后,轻轻的吻了周静姝的脸颊,便离开了自己的小院,先去看了自己的姑娘,这一次去,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。
小丫头的房间很温暖,作为大明唯二的公主,她能享受到的生活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,哪怕外面大雪嚎天,她的房间内依旧温暖如春,这也是为什么人人都想当人上人。
路朝歌来到小丫头的床前,看着小丫头那有些奔放的睡姿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,伺候在床前的侍女倒也不担心路朝歌会因为这件事责罚她。
“这丫头睡觉不老实,倒是辛苦你了。”路朝歌对府上的下人向来宽容,他从来不为难这些人,虽然这些人在府上干活,但是路朝歌真的把这些人当人看,而且签订的也不是生死契,这些人都是自由人。
“老爷哪里的话,这都是我该做的。”小侍女看着十三四岁的样子,说话有几分像宋璟宸,蔫声细语的。
路朝歌笑着点了点头,然后在自家姑娘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,又帮她掖了掖被角。
“起来了要是找我,就跟她说,我出去一段时间。”路朝歌对小侍女说道:“若是问我去哪里了,你就说不知道就好,要不然这小丫头又该担心了,这孩子看着岁数小,可是心思也挺重的。”
“是。”小侍女应了一声。
又在路嘉卉这里逗留了片刻,路朝歌又去了路竟择的房间,这小子的睡相和路朝歌一脉相承,此时已经调了个头,原本放枕头的地方,此时放着他的小脚丫。
路朝歌才懒得管这臭小子,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吧!
路嘉卉的房间还有几个侍女伺候,路竟择这别说是侍女了,随侍都没有一个,他就是不喜欢有人跟着他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,我有手有脚的,为什么要让别人伺候。
将自己随身的战刀放在了路竟择的床边:“臭小子,这把刀送给你了,算是你第一次领兵的礼物,不管做的好坏,爹对你都充满了期望,努力。”
说完,路朝歌也不拖泥带水,转身就出了路竟择的房间,最后他去了赵大叔的小院,赵大叔熬过了这个春节,身子骨也有了好转,当时路朝歌知道这件事的时候,还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,但是赵大叔的身体确实是好了不少,至少现在能坐起来了,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。
“朝歌。”赵大叔如今年纪大了,睡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:“我这身体感觉好了很多啊!”
“我也是听说,就是到您这个岁数,要是能熬过一次生死,身体就会恢复不少。”路朝歌也是道听途说,至于是真是假的,他也不清楚,不过看赵大叔如今这精神头,可能他道听途说来的很有可能是真的。
“不管真的假的,我现在确实好了不少。”赵大叔笑了起来:“我绝对,我还能上战场上走一遭啊!”
“那肯定能。”路朝歌绝对不是个扫兴的人:“只不过,你得在修养一段时间才行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身体有所好转,赵大叔的心情也好了很多,至少这笑声已经有些中气了:“你这是要出门?”
“泉州那边爆发了瘟疫,我要过去看看。”路朝歌说道:“之前泉州那边死了不少人,这瘟疫估计就是死人没及时清理造成的,现在那边到底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瘟疫啊!”赵大叔叹了口气:“吃人的东西啊!”
“是啊!”路朝歌说道:“所以我得去那边看看,至少让它少吃一些人。”
“去吧!”赵大叔并没有阻拦,因为他知道,这就是路朝歌的命:“要是情况不对就赶紧跑,再乱也有办法收拾,命要是没了,可就没办法收拾了。”
和赵大叔闲聊了几句,路朝歌离开了赵大叔的小院,骑上管家准备好的战马,如今的大黑马彻底赋闲在家了。
来到城门前,此时城门还没有打开,守门的校尉见到路朝歌,赶紧叫人打开了城门,虽然不知道路朝歌出城的目的是什么,但知道城外已经有一支军队在等待路朝歌了,校尉目送路朝歌离开了长安。
城门外,萧泰宁带着麾下一营战兵早已恭候多时,扛纛大将袁和通擎着路字大旗,队伍中一辆马车格外醒目,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孔沐慈的马车,说白了还是个读书人,身子骨太弱了些,这鬼天气若是让他骑马长途奔袭,能不能救人不知道,保不齐还没到泉州地界,他先垮了。
“孔先生,这一路上就辛苦你了。”路朝歌来到马车前:“我们要抓紧时间,所以一路上能休息的时间很少,你就在马车上就好,这一次去泉州,你才是重要人物。”
“王爷尽管放心。”孔沐慈推开车门:“我虽只是个郎中,但是身体还是很好的。”
“那我就拭目以待了。”路朝歌淡淡的笑了笑,他并没有反驳孔沐慈,急行军有多苦,他们这帮当兵的最清楚,别看孔沐慈坐马车,有他遭罪的时候。
“昨天,存宁找你说的那些话,你不用往心里去。”路朝歌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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